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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我爸。 当初我被霸凌的时候，因为他们威胁我，如果敢告诉其他人就把我们家整破产，我一直不敢跟我爸说。 这件事后来还是被他知道了，他一个人偷偷哭了好几次，跟我说对不起，一边拼命工作，一边抽出时间陪我。 我死之后，小老头肯定伤心得不行吧。 陆清言让我放心： “你爸很自责，但是你不用担心，我一直有在托人照顾他。” 陆清言说了半天，也没有说到自己的最后怎么样了。 于是我问： “那你呢？你怎么会......” 他难道也死了吗？ 看出了我的担忧，陆清言对我笑了笑。 “我是生病去世的，工作太累了，把身体搞垮了。” 说完，他招呼服务员过来，又...